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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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知识我不懂,不要较真!!本文仅供娱乐!!
“战火中的玫瑰花遇到了来自冰川的小王子。”
我听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穿过我的耳朵,我下意识的想要回避那双太过温暖明亮的眼睛。可内心还是驱使我抬头看向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我听见他用一种严肃的口吻对阿姨讲:“妈妈,您还在住院。昨天您明明答应了我会好好听医生的话的。”
阿姨此时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金博洋,声音低低的说:“宁宁前两天跟我发消息说她回来了,想看看我。我好不容易这十年了才又见着宁宁一次,总不想在医院那种地方见面吧?”
金博洋一时失语,气氛顿时尴尬了下来。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用眼神安慰阿姨放松情绪。金博洋又开始坐在桌前絮絮叨叨的跟阿姨说着很多话。我看着这样的他,思绪被拉回到我去非洲工作的前一天。
那天晚上,我和他站在国家队训练场的室外操场上做着告别。他听过我的理由后,沉默的看了我很久,然后我就看到他慢慢的红了眼尾。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这样的他,他背过身去调整情绪,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又转过身来对我说:
“所以一定要去非洲吗?”
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对他说:“嗯,那里虽然条件不好,但我想我在那里可以找到我做记者这个职业的意义。”
说完后,我将一直藏在身后的那一束开的灿烂的玫瑰花交给了他。他有些不解,用眼神向我询问原因。
我很苦涩的对他笑了笑:“告别礼物,有点俗,别嫌弃。”
但其实,我只是想跟我的年少时节的喜欢有个交代。
我看着那双漂亮温暖的眼睛,心中不禁生起了贪念。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原来不是玫瑰的我也可以遇到属于我的小王子。
他生于冰川,而我生于盛夏。
冷热本不交融,可我却妄想天开。
那束开的灿烂的红玫瑰在向我叙述,我的年少轻狂时,也曾这么热烈而俗气的爱过一个人。
他再次看向我的眼神依旧温暖,可却充满了破碎感。他一边憋着眼中的泪水一边努力笑着跟我说:
“看来我又要一个人走下去了。”
我狠了狠心对他说:“其实,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一阵叮叮当当的电话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下意识的用手去包里翻找自己的手机。在我看到我黑色安静的手机屏幕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阿姨的手机响了。
阿姨接了电话,透过通话语音,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中音。我在记忆里一顿翻找后,最终锁定了一个名字——江照影。
阿姨在跟江医生说着外出原因:“江大夫,我女儿回来了。我陪她吃点她喜欢吃的饭就回去,成吗?”
那头的女孩略显无奈的对阿姨说:“那您抓紧,季医生现在着急的满医院找您呢。”
阿姨正准备挂电话,被我及时拦下:“阿姨,我能跟医生说几句吗?”
阿姨不疑有我,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拿过手机,对那头的人问了句:“江照影?”
那头的女孩听到我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她小心翼翼的问我:“阿宁?”
“嗯,是我。”
她有些不解的问我:“你是李阿姨的女儿?”
我对她解释道:“不是,是忘年交。”
她了然,接着对我说:“你跟阿姨见完面就把她抓紧时间送回来吧。季大夫现在都快找狂躁了。”
我听到季大夫这个称呼,莫名的想到了佩洛嘉的中文名字。我问她:“季大夫是?”
阿影对我说:“哦,季大夫叫季凌宇。是哈尔滨市医院一个骨干,手术做的很漂亮。”
我心中如遭雷击,如果我没记错,佩洛嘉的专业是心脏医学。这意味着——阿姨的问题很可能出在心脏上!
我心乱如麻,面上挂笑的对阿姨好一顿规劝才把她老人家送回医院做明天早上的手术准备。
在离开医院前,我问金博洋:“我明天可以来陪阿姨做手术吗?”
他对我笑得温暖:“当然可以,妈妈看上去很喜欢你。”
回宿舍之后,我跟佩洛嘉取得了联系,我没猜错,阿姨确实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这个手术成功率很高,佩洛嘉说他有把握。我的内心安定几许。
第二天早上九点,阿姨被推进手术室。我和金博洋在等候区等待,他依旧沉默,这是他掩盖内心焦躁的最好利器,可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只能安静的陪他。在这期间,阿影跑来陪我等待阿姨手术结束。说实话,我没想到阿影会来。
我问她:“你们家那位知道了不吃醋吗?你在这陪我不去陪他。”
她从包里掏出马卡龙开始跟我分享,同时有些漫不经心的对我说:“美女喜欢美女这事是有科学依据的。再说了,他心善,就算我不说陪你他也会这么建议我来陪你的。放心,朋友就是用来麻烦的。”
我对她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块大白兔走到天天面前对他说:
“天天。”
他抬起头来看我,那一瞬间的眼神清澈温暖,美得我心中一颤。让我都忘记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我终于想起了,有些局促的对他说:“吃点糖,平复下情绪。别把自己折腾病了,阿姨还没好呢。”
他对我说:“热量太高,我吃不了。”
我不以为然对他说:“你去操场上多跑几圈就消耗完了,担心什么。”
他没再说什么,拨开糖衣把糖喂进嘴里,我不自知的眯眯眼笑了笑。完全忽略了旁边嗑cp的阿影。
阿姨的手术结束,佩洛嘉做的手术非常漂亮。我们都舒了一口气。阿影也被羽生结弦接走了,羽生现在没有公布阿影的面容,只是公布了结婚的消息。看来阿影被羽生结弦保护的很好,我不禁心里有了一丝小小的羡慕。
阿姨被推回病房,我没有多做打扰。去了医生办公室,此时的季医生换上了白大褂,正在座位上吃东西。
我把昨天从安娜阿姨那里带来的列巴和紫皮糖给他。他对我感激的笑了笑,虽然我是借花献佛,但也算拍马屁拍对地方了。
他有些酸溜溜的对我说:“我感觉妈妈对你比对我都好。”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他顽劣一笑后举手投降。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来的不是另一个白袍医生,而是金博洋。
“季医生,我来拿药单去给我妈妈取药。”他的嗓音温和,听不出一丝情绪。
佩洛嘉翻着病例,给金博洋开了药单。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对佩洛嘉告辞,出去接电话。
电话上是个陌生号码,我接通后,出乎意料的听到了金博洋的声音:
“天太冷,等我给我妈取完药我送你回去。如果你不想被东三省的冬天冻出冻疮的话,我诚恳的建议你接受我的建议。”
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声:“好。”
我在内心安抚自己:“只是找代驾司机,才不是春心又起。”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金博洋开好药来找我,见我这副模样,调侃了一句:
“舍不得你男朋友?这么魂不守舍。”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说佩洛嘉?”
他领悟了我所说的人是谁,然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突然起了坏心思,来了一句:“我倒是希望他英年早婚,可是这身白袍已经限定了他是个晚婚主义者。”
我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的眸色暗了暗,依旧没心没肺的跟着他去了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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