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yuzu茶

游戏人间,得偿所愿

曾经之伤

本文为我原创,禁止抄袭。​

如有雷同,算你抄我​。

 禁止上升正主。





  “被梦想摒弃的玫瑰,在雨夜被冲刷掉色彩。”




  我拉着他走到了曾经我引以为豪的学校。​他有些新奇的打量着这个地方,就像曾经的我刚刚来到这里一样。对这里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我看着他身上的那一身花衬衫,不禁心中竟生出几分可爱的感觉。看起来是真的很像一只花狸鼠。​我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心里无端的生出了久违的安全感。



 

  他有些好奇的问我:“云酱,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在这里读书呢?”



  我笑的有些苦涩,在操场上走路的脚步也慢了下来。我对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很乖的被我牵着走,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把他带到了一颗松柏树下。他有些不解,我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这样一棵树下。我没有多做解释,开始蹲下来挖泥土。



  “云酱,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然后继续再挖土。他有些不解,但还是蹲下来跟我一起挖土。我害怕被保安叔叔发现,手刨的飞快,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潮湿,胳膊上的疼似乎又加重了几分,但这并不影响我挖土的速度。



  挖土的工作终于结束,我从土地里捞出了一个锈迹斑斑,沾满泥土的盒子。我想把盒子的盖子打开,奈何手上已经没了力气。我有些固执,想要继续把它打开,但奈何手一直不给面子。天在这时又很不巧的下起雨来,手上的疼痛又继续加重。



  羽生结弦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刚好也很想得到他的帮助,于是我就对他讲:



  “能帮个忙吗?我的右手使不上劲。”



  他很自然的接过了我的盒子,用劲帮我打开。在我正准备接过盒子的时候,他蹲下来问我:



  “为什么右手使不上力气了?”



  我在由美阿姨家跟秀利叔叔下完棋之后,品尝了一下秀利叔叔酿的青梅酒。虽然没喝多少,但没想到这时有些醉意上头。突然感觉自己很迟钝,连醉意都这样姗姗来迟。



  我肯定是醉了,不然我也不会听到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嗯……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上大二的时候,右手磕了一下,骨折了。一到下雨天就疼。”



  我看到他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然后他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右手。我在他这样呆愣的时刻,抢过了他手上抱着的铁盒子。



  我笑的傻兮兮的对他说:“你所有想知道的都在这个里面哦。”



  他好像被我这句话喊回了神,他的眼光落到了盒子中的物体。其实那盒子里本来就只存放了一张纸条,是十年前的我写的。



  那张纸条被我埋在这棵松柏树下,埋了十年。有些褶皱泛黄的纸上,写着我当年拙劣的字迹: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松柏林也可以开出玫瑰。”


 

  这句话是用中文写的,但当时的我脑子短路的在底下配上了这句话的日语翻译。所以他很自然的看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温暖而干燥的触感接踵而至——他的手掌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温润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云酱,捂住眼睛,就可以不看这些让你痛苦的东西了。”



  我的嘴角不自知的微微上扬,我感觉到他把我公主抱起来。他的手在抱起我的一瞬间落下,但我还是闭住了眼睛。



    原来灵魂得到归宿的感觉,是这样美好。



 困意在一瞬间袭来,在他把我抱上车载我回去的路上,我睡得很安稳。



  等我再醒来时,我发现我被他抱回了他在仙台的公寓。软软的床让我有些贪恋,而他正趴在我的床边。



  或许我的动作有些大,让他在一瞬间惊醒。我有些抱歉的看着他,而他似乎倒不怎么在意。反而很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右手臂有没有感觉好受一点?”他很温柔的问我。



  我有些恍惚,这样逾矩的温柔似乎不应该发生在这个神明身上。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臂。我发现那里被他绑上了一个热水袋,此刻我的手臂正传来温暖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听到他说: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羽生学长,右手臂为什么会疼了吗?”



  我本来也不打算瞒他,索性就都告诉他:



  “你那年爽约了。”



  他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对我说道:



  

  “我确实在那一年没有回去,当时学习和比赛把我缠的死死的。但我在大三那年回去了,还去学校找了你。当时我问了你的老师,你的老师告诉我你已经退学了。”



  我握住了他的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我的胳膊,是在大二那年摔的。”



  他的眼睛亮亮的看向我,我下意识的回避了这样的眼神,继续说道:



  

  “我父母的关系一直不太好,我表哥跟我说,自从我上大学那年开始,他们就在不断的吵架。我当时也劝过我爸妈。他们为了让我安心,就没有跟我说过多。”



  他的沉默了一下,我继续说:



  “他们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我也没有想太多。毕竟他们都已经十几年夫妻了,虽然谈不上爱情,但好歹我以为亲情还是在的。”



  “然后呢?”



  我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后来我大二放暑假回家,就被我小姨告知,我爸对我妈用了baoli手段。我妈妈的身上有了很多的伤痕。我小姨那天去看我妈妈,然后她才知道的。”



  “我当时有点担心,然后就赶紧回了家。然后我就看到我妈,正在满身伤痕的给我爸做晚饭。”



  “我的医学老师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他告诉我,长期接受肢体baoli的女性的疼痛耐受力是会增强的。”



  “我当时看到我妈那一身伤痕都在那儿做饭,怒火瞬间就从心里出来了。后来我去找我爸理论,才知道是他在外边做生意赔了钱。买家拖欠货款,他没本事去要钱就回来冲我妈发火,我妈跟他讲了几句。他就对我妈动手。”



  我隐约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怒火和心疼,柔和的灯光照进他的眼眸,我似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你的胳膊是被你爸爸打的?”



  “嗯,那天我跟他在阳台说话,他被我说急了,然后当时地板湿滑,我被他扇了一巴掌,没站稳,胳膊就磕到阳台上了。”



  “他下手重,我受的冲击力也很大,然后胳膊就骨折了。”



  “所以就是因为胳膊的原因你没有再去上课吗?”



  我有些无奈的对他说;“你知道吗?在外科医生这个行业里,我这样的伤,就已经给我的职业生涯判了死刑。”



  “当时胳膊伤的严重,虽然长好了,但是一些精细的实验我还是做不了。后来我受不了这样的碌碌无为,就办理了退学。”



  “后来我就接受了纪老师的邀请去了B大读翻译专业,然后后面进了外研社,再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我很惊讶我自己可以这么坦然的对他讲出当年的伤痕,当时的痛苦不解,似乎也在这一刻找到了和解的开口。



  他拥抱了我,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不怕了,zuzu在哦!”



  “我不想跟你讲什么痛苦是人生历练的必经之路。因为我知道,有的时候过深的痛苦,会把人推向深不见底的海洋。”



  “想哭的话,云酱可以借用一下我的肩膀哦!”



  十年前的痛苦情绪残留终于在这一刻溃不成军,我趴在他的肩膀上隐忍安静的哭泣。



  我曾经试过用我残余不多的血条去撞现实的冰川,可是现实却告诉我冰川坚硬不可摧。



我在那个离开的午后将自己的不甘埋在松柏下,试图在这里留下我存在的痕迹。



亲爱的,请你告诉我,一个已经被梦想摒弃的女孩,一个被大雨冲刷掉色彩的玫瑰。



  应该怎么继续前往大洋彼岸呢?



  他依旧温暖的对我说:“云酱,错的从来不是玫瑰,而是伤害玫瑰的人。”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懂我?



  他的食指放在我的唇上点了几下,对我说道:



  “每一朵玫瑰的盛开,都要经历常人无法想象的荆棘。”



  “我很庆幸,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有一朵玫瑰这样义无反顾的真诚的爱着我。”



  这样懂我的他让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我听到了自己结结巴巴的音节:“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了,对我说道:



  “云酱,你觉得一个身处在绝对黑暗中的人,会不知道为他悄悄点灯的人吗?”



  我的小笨蛋,你是不是忘了?



  眼睛从来都不会骗人。



  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他看着我的睡颜,不知在想什么



  

  羽生结弦看着面前的女孩,想起了上高中的时候森川明野对他说的那句:



  “云酱只是在情感上迟钝,但她眼睛真的不会骗人。”



  “看来明野这家伙还是个情感专家呢。”羽生心里这样想着。






  说个小秘密,我每一篇文章都没有打过草稿,都是现写现发的。


  不是我不想打草稿,而是时间不允许,所以呢就急速短打了。


  所以文笔如果有不精致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阿里嘎多!(憨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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